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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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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普通会员 ![]() 组别: 注册会员 帖子: 28 注册: 2003-05-31 编号: 19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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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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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级会员 ![]() ![]() 组别: 注册会员 帖子: 137 注册: 2003-06-01 编号: 26 |
一,
胡思乱想的囚鸟 被囚的这只鸟儿,困在笼子里已经一月有余。看着大队人马一而再,再而三地上许庄,收获古驿道,丛林,茶园,溪流,杨梅,花香,鸟语,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飞过去。这天杀的SARS ,顾不得淑女形象,笼中鸟顿足捶胸,不能出岛,难不成活生生郁闷而死? 救命稻草是一个电话。小蓝懒洋洋地声音真亲切啊。小鸡啄米一般不停地点头,好好好,行行行,没问题,就这样定了。知道电话线那头的人看不见自己的表情动作,仍然抑制不住激动,小眯缝眼变成了一条缝,嘴角翘成一弯月牙儿。 笨鸟一只,就算不能出岛,也可以到山间林子里走走嘛,被关得傻了。还是懒鸟?在笼子里日子久了变得越来越慵懒。 放下电话仍然在笑,周六早上7点半,虎溪岩寺门口集合,囚鸟要放风去啦。 这只鸟被关得太久有点儿失常,说起话来完全不是平时的模样。现在气也出了,人也乐了,还是恢复本来的面目吧:) 早上7点坐上巴士。很久没有这样早起,初夏的清晨阳光明媚,空气是透明的,吹着一些凉爽的风。背包上路的时候总是开心,满身轻松。 路过南普陀的荷花池子,翠绿的叶子竟然已经覆盖了整个水面,深的浅的绿色层层叠叠,拥挤地舒展着身体。 而路边的凤凰花也开了。火红的花朵在枝叶间怒放,触目惊心的一种美丽。凤凰花的盛开和名字,都让我想起凤凰涅磐的故事,尽情燃烧,直到生命终结。因此每次看到这花,心底总有莫名的忧伤,这为着短暂的美丽付出的沉重代价。 还有离别。每年凤凰花最盛的时候,就是学生毕业离校的日子。不知不觉中看凤凰花绽放了十一个年头,人来人往,只有我还在这里。 前几天遇到鸿益,说起最近不能出门的烦恼,他说看看凤凰花都开了,心情也应该好起来。 禁不住心里一惊,凤凰花都开了,那夏天不也就来了吗。日日从凤凰树下走过,却要别人来提醒花开,我这是怎么了? 夏天来了,凤凰花开了,荷塘满了,我终于也要出门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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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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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中级会员 ![]() ![]() 组别: 注册会员 帖子: 137 注册: 2003-06-01 编号: 26 |
三,
湮没的历史 几个人前前后后,开始沿着虎溪岩寺的石台阶往上爬。 上尉边走边给我们介绍,说起他五岁随父亲搬到厦门,就住在附近,所以对方圆几里非常熟悉。那个时候啊,这一大片全是树林,没有房子,上尉挥手指山脚的土地,感叹起世界变化之快,怀念童年的快乐时光。 多亏了上尉,我们才得以在短暂的半天看到了许多不为人知的历史。 我们经过虎溪岩寺,白鹿洞寺,很快到了山顶,下山的路不再有台阶。走着走着上尉突然想起了什么,说要带我们去看一个人的墓。于是我们拐上一条岔道,开始下山。 我并没有介意,出门随便走走逛逛,只要离开钢筋水泥就让人开心。看不看墓地对我来说都差不多。 因此,当那座水泥砌成的纪念碑出现在视线里时,我大大地吃了一惊。 很大的一块空地,周围种满木麻黄,灰色的纪念碑并不高大,正面写着“李发将军同志之墓”,背面是墓地主人的生平简介。 那地方很多蚊子,黑色花脚有毒的蚊子,黑压压地成群接队,只要人不动它们就会扑上来。 我是个招蚊子的人,但还是忍着痛痒站在那里看碑文,听上尉给我们讲李发将军的故事。 生前是三十一军军长,1955年授予的上将,一次开会时被特务暗杀而牺牲。 以前站在厦门宾馆上就能看到这纪念碑,突兀地立在半山,后来树多了,房子多了,知道的人越来越少,来悼念的人也少,就算是清明节,也只有附近的部队送来一两个花圈。 我们沿着石条铺设的台阶往下,快乐蜂和我一起走在最后。不管生前战功多么显赫,生后也只能安静地躺在这里,他禁不住感叹。 是,如果没有这个初夏的早晨,没有上尉带路,我们怎么会拨开茂密的丛林,来到这里?了解这一段被树林和杂草湮没了的历史? 回头再看一眼纪念碑,安静地立在那里。其实,也许安静,才是这位沙场英雄真正想要的结果。一生的奔波以后,在这样安静的地方休息,没有世事喧嚣,没有世事纷争,没有人来打扰。这样的日子,多好。 走到山脚竟然又看到一座纪念碑,比李发将军的小了约一半。 特别的是里面合葬了两人。叫孙燮文的是共青团厦门市委书记,另外一个是他的警卫员。两人去漳州执行公务,返程时乘船在海上遭遇风浪覆没,警卫员舍身救助书记,不幸两人一起遇难。于是有了这座纪念二人的石碑。 同样是几乎没有人瞻仰的纪念碑。 而另外两处古迹的遭遇更让人痛心。 紫云得禄(是不是这样写的?)题于嘉庆年间,古代厦门小八景之一。 快乐蜂带着我们在万石植物园里往山上走,水泥路边上有一座废弃的建筑,前面的空地上堆满生锈的钢筋,边上一块几乎垂直地面的石壁,表面爬满绿藤。 快乐蜂拨开匍匐在石壁上的叶子,几行红色大字,紫云得禄清晰地显现。循着书上记载的资料,快乐蜂他们前一段在植物园里找到了这一处古迹,却发现早已荒废,无人问津。 再往前走,路边的绿化带被遗植到别处,许多爬藤被清理,一块摩崖石刻显露出来。仔细阅读,详细介绍了紫云得禄的来历,只可惜经年失修,不少地方已经磨平,青苔肆虐,字迹模糊了。 樵溪桥是座宋代的古桥,坐落在植物园后山的腹地。那是一个峡谷地带,干涸的河床仍然保留着旧时痕迹,开敞平坦,两边是茂密的台湾相思树林。伫立其中,可以想象当年的小桥流水,遗憾的是如今它和一塘浑浊的死水为伴,全然失去往日的风采。 宋古桥,这样的遗迹在厦门能有几座?就这样任其被埋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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