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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鸟去 ![]() ![]() ![]() 组别: 正式会员 帖子: 4016 注册: 2003-06-03 编号: 32 |
序
离开洞庭、鄱阳、弋阳的日子已有月余了,心里总想记点什么?可是一直以来无法下笔,太多美好的东西,犹如一串串散落在记忆里的珍珠,无法连接成串,今夜我的灵感终于来了,来自野溪带来的音乐票,昨日值上中班,一下班匆匆赶回轮渡,在菜市场,接到她的电话:有两张音乐票——《巨龙软件之夜新春音乐会》,由厦门爱乐乐团演奏。 一年多没听音乐会了,咋听这名目似乎不那么吸引人,加上中午没休息,所以有些不想去,不过野溪同志能搞到票,再想到我实在很感动,所以还是去了,听完这场音乐会,我对野溪说下次有这等好事继续通知我,我一定来!因为我发现,越不上心的时候,往往有奇遇,就象今晚的音乐会:《梁祝》、《轻骑兵序曲》、选自《土楼回响》的(硕斧开天)、《西班牙随想曲》、以及中国江浙民歌改编的《紫竹调》、由总政歌舞团男中音歌唱家曲波演唱的《我的厦门》等等,都很好听。特别是下半场居然是郑小瑛亲自指挥,真是太高兴了! 郑小瑛,我在上中学的时侯就看过关于她的介绍,而我见到她并能够近距离欣赏到她迷人的指挥风采才在两年前。今夜她还是扎着花白随意的马尾辫、穿着那件简朴大方、黑色及腰的小短礼服和长长的黑色鱼尾裙,稳健自然微笑地走向乐队前方的指挥台,那样的亲切,那样的熟悉,我蓦然心动,一年多没听她的音乐会了,她还是那么高大、帅气、洒脱、迷人而不失儒雅!还是那样习惯于对要演奏的曲目认真地为听众讲解说明,帮助听众理解欣赏交响乐,在她诙谐、幽默、亲切、柔和的话音里,在她飞扬指挥棒优雅地带领着音乐翩翩起舞之际,在时而激越时而宁静时而悠扬时而柔美的乐曲声中,我想起了洞庭湖、鄱阳湖还有弋阳的观鸟之旅,那些日子里的点点滴滴,那一串串飘闪在记忆深处的珍珠,我终于可以把它们慢慢地连成串了,音乐、观鸟、人生------似乎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事,可是在某些时候可以不经意地融合在一起,象一缕和煦的风、一条暖暖的溪流把人间诸事自然万物溶进脑海溶进心灵。 2005年1月13日夜 -------------------- 童年的时光悄悄地流过,难忘那光着脚丫在田野里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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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鸟去 ![]() ![]() ![]() 组别: 正式会员 帖子: 4016 注册: 2003-06-03 编号: 32 |
弋阳观中华秋沙鸭行记(二)
精美的图片、古老悠长的中华秋沙鸭发现历和其详尽的生态习性描述把我们的思绪一路引向传说中的那个神秘、栖息着古老美丽精灵的村庄。 在弋阳龟峰张家村因火车过铁路耽搁了十几分钟后,我们终于到达庙脚村两层楼的破旧的村政府楼下。时间:2004年2月7日13:56行程2574KM。 可是眼前的景象却让人十分犹疑:稀稀落落的门窗寂寞地掩闭着,周围萧条清冷,几乎看不到村民,二楼的第一个门边还挂着“庙脚村庙脚党支部”白底黑字斑斑驳驳的陈旧长木牌。而一楼似乎早已成了杂货间,脏乱的走廊墙壁上栓着一条目光温顺寂寞的小黑狗。这就是那个世界上最大的中华秋沙鸭越冬栖息地?! 正疑惑间,老林又带着大家和几个陌生的当地人一起,继续驱车驶向村边的田野溪谷,此刻我们心里的疑团才渐渐消散。 外出观鸟的次数虽然越来越多,但是踏上了自然随意、没有人工斧钺痕迹的宁静的原野,心中的那分感觉依然还是那么舒展和愉悦。 如果说眼前这条溪流名叫庙脚溪的话,我认为它更象一条美丽宽阔的河道,此刻它静静地横卧在两岸秋收后还残留着一节节均匀稻茬的广袤平坦的田野间,而且不断地在我们的视线里蜿蜒伸展望不到尽头。河道的两岸随意地点缀着或高大或底矮、或稀疏或茂密的枯黄萧瑟的灌木丛林,虽然是秋冬的枯水期,但是干涸的河床上还残留着或深或浅,大小不等的湖塘溪流,清澈的湖塘溪流中又随意地点缀着形状各异的沙洲、泥滩和鹅卵石堤台。 时间、天地老人如此的恣意纵横、淡抹挥洒---------------比起我们人工斧钺所营造的城市永远要博大深远、丰富广袤、触动人心-------- 这样的生活空间也许是越来越多来自我国东北、朝鲜北部以及西伯利亚的中华秋沙鸭们,每年冬秋千里迢迢不忘来此渡冬栖息的重要原因。 杨斌以及当地那些朴实善良、熟悉中华秋沙鸭的朋友因为我们的到来,显得格外激动高兴,把多年观测的一些珍贵的经验和感受毫无保留地向我们娓娓道来,那种对家乡珍稀物种的关爱、自豪、无私之情让人深深感动。为了让我们更好更近地欣赏那些古老精灵的美丽,不至于遗憾而归,他们始终努力认真地搜索远近水域、沙洲、鹅卵石堤岸----寻找那一点点中华秋沙鸭可能的影子。 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蒋勇,第三届中国洞庭湖观鸟大赛开赛的第一天晚上,各地鸟友利用晚上时间进行观鸟讨论交流时,他喝醉了,摇摇晃晃地走进会议室,来来回回只唠着一句话:招待不周,鸟少了,对不起大家------- 也想起了很久以前候鸟大哥曾说过的一句话:观鸟先观人。 可是今天我们的运气似乎真的不那么好,看到的秋沙鸭数量很少很少------------几乎以只计算:一只、两只------而且远远地游离于我们几百米之外,望远镜里只能看到模糊的点点影子。 斑鱼狗、张浩辉、羽翎为了尽可能地接近远处那几只模糊的影子。不知何时已悄然失踪。 有些疲惫的我们则懒散地守在河边,一边倾听慈祥潇洒的、《中国鸟类野外手册》的作者之一何芬奇老师(上尉一路上为他想好的觉得最满意最有成就感的头衔——“中央情报局局长”亚历山大·尼古拉·H)——这位可爱的山姆大叔(不好意思这是丫丫眼里的何老师)讲述鸟人和鸟的往事及将来,一边继续扫描河谷沙洲中飞来飞去发出一串串清脆叫声的斑鱼狗以及在泥滩上踱来踱去埋头觅食的扇尾沙锥和鹅卵石堆上幸福安静地休憩着的一对幸福的斑嘴鸭-------------------------当然还有远方那若隐若现零星的几只中华秋沙鸭的影子。 -------------------- 童年的时光悄悄地流过,难忘那光着脚丫在田野里跑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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